【RF】【授翻】Edge of the End重生 07
过年的胡吃海塞让我忘了还有翻译这回事，我错了【其实是在补档Lost，嗨，到现在都还没有等到ME，所以大家能不能告诉我ME啥时候进组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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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以为你不饿呢？”Finch看着John狼吞虎咽，酸溜溜地说。John从碗里抬了头，瞪他一眼。“你知道的，我时不时在想…离你出院还有一段时间，不过…我想，我们也许可以去郊区买处不错的房子…远离城市那种…也远离那些暴力，我们都受够了。”Harold脱口而出，但几乎是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。我到底为什么要说这个？还郊区的新房子？我们是新婚还是怎么的？干得好啊Harold，如果他不是现在下不了床，他可能就一走了之了。
“听起来不错呢Finch。”
Reese叹了一口气，把小桌子推到床边，往后躺了下去。“我很喜欢。”Harold的嘴微微张开，他可没想到John会这么说，不过他很快把嘴闭上了，他可不想被John发现自己被吓得不轻。
Maddie在一阵哔哔声中醒过来，发现是传呼机响了。传呼机是一个护士在John入院前刚给她的。她从值班室的床上起来，抓起了床头柜上的传呼机。她看了屏幕上闪亮的绿色的字，John 911.她飞快地跑了出去冲到了走廊上。她看到护士们也都冲进了John的病房，心电仪的警报响个不停。她看到一个护士把Harold推出病房到了走廊上，还用手托着他的胸口阻止他冲进去。等Maddie冲进去的时候，她看到John抓着自己的胸口，死命地想要呼吸。一个护士正在给他戴氧气面罩，Maddie问她怎么了。
“Harold说他明明刚刚还好，突然就不能呼吸了。”护士回答道。
“John？现在是不是不能呼吸？”Maddie一边问一边看他的生命体征。John点头。“那是像针刺一样疼还是胸口有重压那种疼？”
“压着…不能呼吸…”他戴着面罩大喘气着说。他紧抓着床单，每一口气似乎都撕心裂肺。
“血压是64/48…脉搏是52…呼吸是28。”Maddie脸色很不好看，她把听诊器拿了下来，“右肺底呼吸声减低…”她又把听诊器挂回脖子，Megan走进来了。
“现在什么情况？”说着马上也来帮忙了。
“我觉得是心包填塞…做一下超声波检测吧。”护士把超声波检测机推了进来。Maddie揭开John的睡袍往他胸口上涂了耦合剂。他还在喘着，而且慢慢地在失去意识。“John，清醒一点，”Maddie一边抹着耦合剂一边说。她瞟了一眼屏幕知道自己猜对了。心包里果然有积水。“准备18号口径的针。我要做心包放液穿刺术。”她又看着John，他现在双眼紧闭着。“John，你现在心脏有积水，所以我们要扎一根针进去把水抽干。”
“听起来…好像…很好玩啊…”呼了口气，字和字之间喷着气。
Megan和护士做好了准备，Maddie让剩下的护士开始放液。“来吧！”Maddie说着把冲洗器安到针头上，Megan抓起了超声波机对准了位置。“John，可能会有一点疼哦…”Maddie一边把针扎进去一边警告，还得盯着超声波显象才不会跑得太远刺穿他的心脏。John一点都没有退缩。她压了一下活塞，一些泛黄的红液体露出来了。她把导管连上去把液体引出来。
“血压上去了，”Megan看着监护仪说，“心率也稳定了。”
“太好了…好，我们暂时搞定了。我把导管放在这里，这样可以让积水一直流出来。我可不想再给你做一次开膛手术。但是如果它一直这样的话，John…我可能还要做一次胸廓切开术。”她弯下身去，把手放在John的肩上。
“行…”他闭着眼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，Megan把氧气面罩换成了鼻子上的插管。“Harold…”他喘着气，转着头去看Maddie。
“我去叫他。你别急。”Maddie说着离开了病房。
Harold现在无意识地滑坐到墙角，身上只要动一下自己的背就阵阵作痛。他就这么抱膝坐在地上，头倚着墙，自己肚子上的伤口也开始刺痛，但他几乎感觉不到了。这不可能。他明明已经好了，好吧，也不算好…但至少好转了吧。但是现在又…Harold对自己满心怨恨。该死在屋顶上的是自己吧。这也算是求仁得仁了。不，不许这么想，Harold，John需要你啊。他责备自己居然会这么想。
Maddie往走廊上去找Harold。她往四周望了一眼，看到他坐在地上，双手抱住腿，把自己的脸埋在膝盖里。她走过去和他坐在一起。“就是，他心脏周围有积水。”Maddie省去了客套的话。“心包因为心脏受到重创而积水。”Harold慢慢地抬起头转向医生。“这会导致胸口疼，低血压和呼吸困难…我做了引流术，就是把针刺进他的胸口去把积水引出来。很成功，我把导管放进他的胸口，那么只要有积水就可以一直引流了…”Harold什么都没说，他情绪上已经筋疲力竭了。他只是把头抬起来直直地望着。一周没出医院，他的脸上已经全是灰色的胡茬了，不过他好像也不在乎。“现在看起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…但是我还是要做一下心电图，之后再确认一下X光…如果看到什么不好的…我可能还要再做一次开膛手术…”Harold还是保持着自己坚韧的表情，但是内心里却早已濒临崩溃，他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医生。
“我想见他，拜托了，”倒也不是在请求，因为他在Maddie回答之前已经站起来了。
他们往重症监护室走。Harold也觉得难以置信，但是John的确看起来比一个小时之前糟糕多了。坐下来之后，他抓着John的手放进自己的手上，另外一只手去轻轻地理了理John凌乱的头发。John猛抽了一口气，睁开了眼，却满溢着疼痛。Harold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容，“我在这儿呢。”John也笑了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。
Megan在设置心电图机，把贴片贴好然后按了几个按钮。“John现在还好吗？”她把最后一张贴片贴上去的时候问道。他点了点头，眼睛还是闭着，手则是紧紧地抓着Harold的手。Harold的心在摸到John身上的疤痕的时候瞬间凉了半截。为什么还有这些痛苦，就好像胸口和肚子上手术留下的两英寸的伤疤还不够，还不提那些全身上下触目惊心的弹痕。Maddie进来拿了椅子坐在床边。
“其实这跟超声波差不多。只是对象是心脏。这个凝胶可能有点凉，但是至少完全不会带来任何伤害。”看到John的眼睛一直闭着，她对Harold笑了笑。她用凝胶棒扫了他的胸口，冰冷的凝胶让他抽搐了一下，手也稍稍抓紧了Harold，“不好意思。”Maddie还是望着监护仪。她继续望着屏幕，对Megan说着一些Harold不是很懂的东西。终于，她看向了John和Harold。“不用再做手术了。至少现在不用。”Harold如释重负。“积水去得很顺利，也没有什么大的伤害，导管应该对你来说还好。短时期内要保证你的心脏不要受到任何刺激。”她站起来拿起自己的无菌手套，发现John其实并没有听，他现在应该也不是很想听自己又有哪里出毛病了。“我给你开点药让你睡一觉。”
“不要。”John说了一句，终于把眼睛睁开了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Maddie有点难以置信。这个人可能在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，而他居然拒绝止痛药？
“我说了不要。我真的受够了。”他的眼睛变得灰暗，Megan和Maddie都没有见过这样的John…“我真的烦透了每天被灌这些让我脑子糊里糊涂的药了，我倒宁愿自己受着这些痛。所以，你们能不能该干嘛干嘛，就让我一个人待一会行不行？”他显得愤慨，Harold只是温柔地握着他的手，轻到只是提醒John自己一直都在。John叹气，闭上眼，他的头又躺回了枕头上。“抱歉…”
Maddie和Megan都不知道说什么，就把东西收好，最后检查了一遍，确定一切无误之后出去了，“John，一定尽可能多的休息好吗。”Megan出去了，同情地望了一眼Harold。
“要不是她们俩你都活不下来的，这你也知道吧？”Harold叹着气，“你看着我。”两人之间弥漫着紧张与不安。
John只是慢慢地睁开了眼，偏过头去看着Harold的眼睛说，“你那该死的机器根本就没有问过我想不想活下来！”
Harold吃惊，“我…我们…什么？”他似乎说不清话了。“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？”Harold显然很震惊，John居然说自己宁愿死去？
“我怎么能不想死？”John在烦乱中提高了音量。“我宁愿死也不想这么苟且活着！我都没办法自己下床，Harold！我连自己坐起来都做不到！”John的声音断断续续，监护仪也开始有了警告。“我是自己选择去屋顶的！我自己选择为了你去死的！我选择为了值得的和正义的事情去死！我父亲的棺椁下葬的时候我就准备好做的事，而你的破机器夺走了这一切，你让我怎么开心得起来？”很好，现在监护仪和John一起在尖叫了。
“你是在逗我吗！？你活下来了！活下来了！我们认识的…曾经认识的，有多少人没能撑过来！”Harold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，“你现在坐在这大吵大闹，就因为你要忍几个月别人的帮助？！”他深呼了一口气才能让自己平静一点，“我认识你五年了，John…我居然一直不知道你是现在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懦夫！”
John开始胡乱抓自己的胸口，发出痛苦的呻吟。“你别想着混过去！”Harold还在辩着，直到John的眼睛已经翻过去，而监护仪也前所未有地快速惊声尖叫着，他才冲去去。“John！John？醒醒！”Harold的眼里已经全是泪水，喉咙和胸口的肿块好像又开始阵阵作痛了。Megan，Maddie和一群护士冲了进来。就好像胸口被踢了一脚一样，Harold突然不能呼吸了，他跌了回去，直到自己的脊椎重重地撞到墙上。他不住地摇头，拼命抑制住冒到嗓子眼的尖叫。不。不。不。不可能的。两位医生和护士都在努力地控制着这一片混乱，喊着一道道命令：拿药，注射不同的实际。Maddie说了什么Harold听不懂的话之后，他们拆掉了一些仪器，把John推到另外一张轮床上推向了走廊，Harold还没能完全跟上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他静止了半秒钟才跟着冲了出去，“Megan！”他大喊了一声，也看到队伍朝着两扇大白门奔去。她看了一眼Harold，然后跟Maddie点点头让她过去。
“Harold，是心脏，我们会尽力的，我得走了，一有情况我们就会告诉你的。”她走进了那扇门，贴着警示语 仅限医护人员
我们会尽力的。不，这是病人要死了他们才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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